特傳同人,all漾。不適者誤入。
第七章、
這個時候,烏鷲抬頭,看到褚冥漾眼裡的害怕,臉色慢慢由晴轉陰。
——大大你又怎麼了!
一臉不爽的烏鷲:「漾漾害怕我?」
覺得醒來之後過得比鬼片還驚魂的褚冥漾:「……」不怕能嗎?能嗎!但是你有沒有看到烏鷲他眼裡的烏雲!黑線在慢慢成形了啊啊啊!
越來越不爽所以黑線越伸越長越濃厚的烏鷲:「說啊!說!」突然之間,當黑影伸長到一定的長度後,烏鷲突然悶哼一聲,隨即抱著頭獨自默默忍耐著甚麼。
「烏鷲你怎麼了!」褚冥漾又抱緊了一點,不知道為甚麼心裡突然很緊張……明明他和烏鷲還不熟,但是總有種「這個人可以相信」的感覺,現在對方這個模樣看在他眼裡就更是有一種莫名的疼痛,在胸口。
「力、力量釋放太多了……」烏鷲緊緊的抱著褚冥漾,一邊疼痛一邊幾不可聞的勾起嘴角。
他們就這樣緊緊的、緊緊的抱著彼此,直到疼痛的喘息漸漸過去,烏鷲有點虛弱的說:「好、好點了……」
「好點了嗎?」褚冥漾放鬆了力道,一臉歉意的說:「對不起……」
其實心裡高興的快要放鞭炮的烏鷲搖搖頭,無辜樣:「不會。」又拉了拉褚冥漾的袖子,可憐兮兮的說。
「漾漾我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褚冥漾偏了偏頭想了想,然後興高采烈的說:「那我們一起回去吧!」
烏鷲露出一個像小孩子一樣的笑容:「好!」
但是很快的,褚冥漾就發現自己剛剛的興高采烈有多麼多麼多麼的悲劇:「可是,我迷路了……」
烏鷲扁扁嘴,他剛剛釋放的力量太多,現在是處在一個完全沒有能力的情況。
「沒關係,我們慢慢等吧。」褚冥漾笑了笑,一派樂天。
「好,我們一起~」我們。真是個很好很好的名詞。
兩個人找個一棵大樹,坐在樹下,靠著樹幹休息,結果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肩靠肩,頭抵著頭。兩個人都勾起嘴角、露出了笑容。
【我是跳過眾人發現漾漾不在了急急忙忙找尋了很久的分割線】
天知道當他們發現褚冥漾不在了的時候是怎樣的一個心情。
先是原本和漾漾約定好要「補救教學」的夏碎去了漾漾房間找不到漾漾、後來是要找漾漾去吃飯的西瑞打了電話卻沒有人接(後來夏碎說手機似乎被漾漾放在房間裡了),後來只要是心存愧疚或是不可告人的心思、咳、哪裡不對?總而言之,一群人四處找啊找的。到了傍晚才在風之白園後面的小樹林裡找到了靠著樹幹睡得很熟的漾漾。
附註:和一個礙眼的小鬼。
在大家明爭暗鬥之下,為了不讓大家因為這種小事【一點也不小!】傷感情,決定由米可蕥搖醒漾漾。
「漾漾、漾漾,起床囉~」米可蕥清靈的聲音喚醒了正在和周公下棋下得正開心、附註:雖然沒贏過、的褚冥漾。
長相清秀又乾淨的少年揉了揉眼睛,看見米可蕥,傻傻的露出一個笑容:「喵喵啊……」頭一歪,又倒下去了。
不過這一次倒下去的時候他的頭好死不死敲到了烏鷲。
「唔!」烏鷲又悶哼了一聲,直接驚醒要去跟周公續盤的褚冥漾。
「你還好吧!」褚冥漾瞬間睜開眼睛,一臉關切的看著烏鷲。
眾人用充滿殺氣的眼神襲擊烏鷲,後者趁褚冥漾不注意的時候挑釁的笑了下。
磨牙。怎麼辦好想扁他真的超級無敵想的怎麼辦可以動、手、嗎!
「沒事,就是有點疼。」烏鷲賣萌的眨了眨大眼睛,揉著腦袋。
「抱歉。」褚冥漾笑了笑,蹲在烏鷲前面,把背朝著對方,說:「上來吧,我們回去。」
「嗯!」烏鷲撲了上去,褚冥漾晃了晃還是站了起來,小小聲的抱怨:「你真重。」
兩個人的對話全被一旁的眾人聽見,不禁為那樣親暱的對話感到……森森的雞肚啊!
曾經,他們也是這樣子的。
「陰影,你不是應該在白川主那裡嗎?」最後颯彌亞站了出來,冷冷的說。
烏鷲歡樂的邊揮著手邊說:「啊,我好了啊~」
眾人內心:也太快了吧……不過如果是陰影的話,那或許還有可能。可是好不甘心啊啊啊!
五色雞頭跳了出來:「漾~本大爺今天要找你去吃飯打電話給你你、都、沒、有、接,你讓我等了好久找了好久餓了好久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虧我對你情深意重你竟然這樣忘、恩、負、義,你沒有良心你……」被打斷。
打斷五色雞頭一長串還沒講完的話的人是那個據說叫黑色仙人掌一臉陰鬱放到原本的那個世界看一定會被人懷疑是殺人犯精神科或是變態……咳,怎麼感覺好像都有中?啊不對總而言之黑色仙人掌站了出來一直笑一直笑。
附註:對著烏鷲。
烏鷲笑得一臉天真可愛:「大叔你怎麼了?」
黑色仙人掌中槍,光榮退場。至此判定,烏鷲,殺傷力強大!
可能還沒有甚麼睡醒的褚冥漾背著烏鷲往左走:「我們走吧。」
抓緊時間給褚冥漾留下記憶的夏碎笑了一下:「漾漾,是往這邊哦。」他指了指右邊。
褚冥漾掩面,往右邊快步而行。真是太討厭了嚶嚶嚶,想當年他認路本領一流啊喂!唉……想、當、年。(雖然一點也想不起來)
怎麼辦他突然有一種他好像變成老人然後遙遙想當年的感覺……不過。
褚冥漾回頭看了看大家,勾起嘴角無聲的笑了笑。
如果,老了之後身邊還能有這些人,那麼,感覺也挺不錯的。
【我是遙遠的遙遠的破碎的螢之森~如果不曉得發生甚麼事請回去翻翻第一章哦。】
看著崩潰的辛西亞,白陵然嘆了口氣,說:「為甚麼就不去調查看看呢?也未必是……」話還沒有說全就被辛西亞打斷。
「證據就在眼前!唯一倖存的長老也說了他看到的就是褚冥漾!」曾經如此溫柔的女子全然不復當初的模樣。
「辛西亞,相信他,相信……」白陵然皺起了眉。
「我的家人都死在了那裡!」辛西亞吶喊:「你要我怎麼相信?」
褐髮青年眸子裡漸漸湧上了不耐,即便是他所喜歡的人,但也不能隨意的去侮辱那個少年。
「他給你下了甚麼藥!為甚麼你也站在他那邊?」美麗而悲傷的女子心腸寸斷,有甚麼黑暗的情緒漸漸染上了她通透的眸子。
「不准說他的壞話。」青年打斷了女子的話,溫柔的聲線變得冰冷:「即使是妳,也不能。」
「連你也不站在我這裡──」
「我先離開,等妳冷靜了再聯絡。如果妳無法冷靜……」然推開了門,離去,清冷的聲音迴盪著。
「那麼我們,分手吧。」
──擊潰了辛西亞身為精靈的最後一點善良。
那雙曾經澄澈的雙眼和柔順的長髮逐漸轉成夜一樣的墨色。
斷斷續續的,哭聲傳來。
「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如果沒有他,父母便不會死亡、你便不會如此對我、我更不會變得如此……」
「褚冥漾……」
【 我是另外一端漾漾那裡的黑館大廳的分割線~ 】
「漾漾,為甚麼要帶他回來?」順路路過的蘭德爾坐在軟軟的沙發上問。
漾漾抱著烏鷲,有種自己又新增了一個【褓姆】技能的趕腳:「呃,他沒地方可以去啊。」
因為種族關係不怎麼喜歡,咳,或許應該說是非常討厭陰影的安因開口,語氣不再是柔柔的:「身為『陰影』,最好會沒有地方可以去。呵。」
以安撫安因之名行探望漾漾之實的賽塔適時的拍了拍安因的肩膀,笑了笑說:「漾漾,學校有地方能放的。」一臉把烏鷲當成東西一樣。
……賽塔你並沒有比較喜歡啊喂!
漾漾偏偏頭想了想,又和烏鷲交頭接耳一會兒,只看烏鷲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憐樣,漾漾馬上就慌了,語氣堅定的對著賽塔說:「不了,我的房間夠大,和烏鷲可以一起睡,也可以打包學校食堂的飯。總而言之我是一定會好好照顧烏鷲的!」
有一種漾漾好像要出嫁了的既視感。黑館裡的大多數人都努力的用凶狠的眼神死死的瞪著烏鷲,當中以紅眼殺人兔,啊不,是自稱「學長」的颯彌亞,冰炎的殿下為最。
「漾漾、漾漾,我餓了。」烏鷲拉了拉漾漾的袖子,露出一點點白白的肩膀。
哦哦哦哦哦哦根本絕世美景!
「嗯?餓了?你想吃甚麼?我出去買。」褚冥漾突然有一種為人父的感覺……
「不用了,我可以吃那個餅乾嗎?」一臉乖巧的烏鷲。
眾人:不會是他們想的那個吧?
「好,我幫你拿。」真的把自己當爸爸的褚冥漾拿了一塊烏鷲指定的巧克力餅乾,要遞給烏鷲的時候對方卻張開了嘴巴,大大的眼睛裡滿是pikapika亮閃閃的眼神。
眾人: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漾漾──
「要餵啊?」褚冥漾充滿慈父感覺的【純粹自我感覺良好】問了,看烏鷲點了點頭他就無奈的說「好吧」然後:「啊──」
眾人:啊──
烏鷲歡樂的吃著餅乾。
眾人憤恨。
從此以後,大家對烏鷲的敵意成幾何倍數增長。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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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木:我會說這是唯一的存稿了嗎(遠望)嘖,今天還要補習沒辦法趕文。
介種坐吃山空的趕腳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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