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此章節若有副標題,那楚鳶大概能想好是甚麼樣的題目了。

  嘛,就叫做「論一個處男是如何淪落成總受的起點」……天殺的。

  「這層膜……」季葭搔弄著花穴的內壁,柔軟而又溼潤,引誘得他眸色越來越深,說出口的話語亦更加不堪,「是為了迎接我對吧?這麼濕,是因為想到我嗎?」

  「嗯、唔啊……不、不是……」楚鳶眸中染上一層水霧,薄唇緊抿,本只是賭氣般的話語卻一不小心戳中了季葭心中難以言明的疼痛,只見對方茶眸微瞇,透漏出幾分危險的訊息。

  「不是因為想到我,那是想到誰呢?」他俯下身,看著那讓自己魂牽夢縈甚至重回過往只為能緊緊相擁卻絲毫不自知的少年,全無笑意。

  飛蛾都為你撲了多少次火,心甘情願毫無怨言,可你到底懂不懂?

  「沒、沒想誰……」楚鳶還真是第一次看見好友對自己露出這樣的表情,從前過往,他分明就不曾這樣的……越想越委屈,不由自主地,眼角泛出一絲淚光。

  都說男人在床上是最脆弱也最容易聽話的時候,看見這模樣,季葭眸光轉柔,按壓著少年內壁的指腹使了少許力,不大,卻令楚鳶呻吟一聲,還來不及冷卻的身體突地又被情欲燃燒。

  「想著我,好嗎?」他的聲音很輕柔,卻帶著說不出的寒意。

  「唔……」楚鳶白皙的皮膚分泌出細小的汗珠,在並不強烈的燈光之下顯得晶瑩可口--對季葭而言,無論如何,楚鳶都是他最美味的食物。

  擴張並沒有做了多久,為了讓自己在各種意義上成為楚鳶的「第一次」,不僅僅是身體上,第一次被破處的痛苦、第一次魚水之歡的美好……那些東西,都只能由他賜予,為了讓他成為所謂的「第一次」,他這次明顯地不打算再寬容下去。

  --廢話,那兩個人都來了,他還能沒有危機感嗎。

  「我要進去囉?」季葭用手指將雌穴的花瓣微微分開,下身一步一步、慢慢地挺進,當他感覺龜頭觸碰到溫暖的膜時,咧開嘴角,輕笑般說道。

  緊接著,一陣銳利而巨大的疼痛將楚鳶從快感中硬生生拔離,他發出如同尖叫一般的哀號:「疼--」

  少年掙扎著,汗溼的黑髮軟軟地貼著額頭,一抽一抽地,彷彿快哭了,卻又兀自忍著疼痛,季葭覺得胸口滾燙,對少年的喜愛那一瞬間攀升至頂點,「我好喜歡你啊。」他說。

  「痛……」尖叫過後是無邊無際的疼痛,楚鳶的性器萎靡無力地垂下,蜷縮成一團,像主人一樣可憐巴巴的。一定流血了。

  「乖,等會就舒服了?」季葭俯下身,溫柔地舔了舔楚鳶的耳垂,下身埋在他體內不動,靈巧的手指彷若把玩一般地包覆住楚鳶的分身,輕輕撫慰著。

  「唔、別……」花穴被破的疼痛還未消去,好友又意圖使他快樂起來,兩種彼此互為矛盾的感受互相觸碰之後,只讓他覺得有一種深刻的難受。

  「可以的,乖。」說話時呼出的溫熱氣體彷彿在愛撫著敏感的耳垂一般,季葭開始套弄著好友在平均尺寸之內的性器,彷彿在賞玩某種珍寶。「好可愛啊。」

  ……是你太可怕好嗎。

  少年內心還在做頑強的抗爭,而不爭氣的下身卻已顫顫萎萎地抬了起來,像隻羞澀的小兔子一樣。這麼想著,季葭更為寵溺地服侍著那兔子的主人。「現在的鳶,就像隻大兔子一樣呢。」

  楚鳶抬起頭,濕漉漉的眸子就這樣看向對方,白嫩卻泛著微紅的身軀似乎仍在顫抖,卻又故作堅強的逞能--還真的挺像的。季葭笑了笑。

  「來,慢慢享受。」他啄吻著少年的唇瓣,在少年正放鬆並逐漸陷於情慾之時,埋入對方體內的分身開始緩緩地抽動。

  「唔……」雌穴的頓痛和著下身的快感形成一個漩渦,說不上確切的疼痛或快感,只知道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最後映入眼簾的,是季葭的笑容,明明溫暖如煦陽,卻莫名其妙地讓楚鳶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寒冷。

  在楚鳶昏睡過去後,季葭拔出仍腫脹著的陰莖,寵溺地看著那自己深愛已久的人;下身的脹痛與此同時也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纖長的手指包覆住自己的分身開始上下滑動,「好喜歡你啊……」半晌後,白濁的液體射了出來,淌在少年身上,像蔓生的紋路將他僅僅束縛住。

  在蔓延了兩次生命的疼痛與愛戀之後,他終於還是得到了他。

  真好。

 

  另一邊的教室裡頭,「你……」羅梓輕聲開口。

  「我不認識你,也不打算認識你。」穆慕垂眸,胸口處傳來若有似無的疼痛。

  「……你也回來了,對吧。」少年篤定地開口,褐眸閃爍著諷刺般的光芒。

  「也?」穆慕瞇起眸子,看向對方。

  「你、我、他,還有那個人,都回來了。」他輕笑著,一派天真單純的模樣,卻讓穆慕不自禁地抿唇。

  這傢伙看上去分明肚子裡全是黑的,他當初怎麼就把對方當成白蓮花了呢?

  「叫做季葭的人,對他,不懷好意啊……」羅梓的目光凝在楚鳶的座位,一筆一劃的在腦海中描摹他的容顏,「雖然我們,都對他不懷好意。」

  「他本是我的。」穆慕冷冷地開口。

  「是啊,他本是你的。」羅梓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語氣淡然,「可你做了些甚麼?」

  「他把一片真心託付於你,而你將它貶得一文不值,踩碎了便掃起來扔掉。」

  世界還在喧囂著、嘈雜著,可那一瞬間穆慕卻好似甚麼都聽不見了,胸口的疼痛愈發鮮明。是啊,他是把它扔了,可這種蠢事,幹一次,便不會有第二次。

  「那又如何?他本是我的,也註定是我的。」穆慕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若在別人手中,即使強取豪奪,我也會將他捉緊。」


待續。

雙木:情不自禁地覺得穆慕好帥啊,就算是個渣也還是好帥啊。

   徵求可愛的小讀者畫畫看角色<3(你沒救了

   前陣子照胃鏡,胃酸過多然後逆流,詳細結果要等下禮拜六。(搔頭)

   還有,2/14會去CWT台北場,有人要見面嗎(愉悅)肉斷在這裡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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