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梗概: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穿成繪麻的妹紙因為醬醬釀釀的原因變成了一個外表羞澀內向微自閉但內心是不折不扣咆哮帝的……當然還是妹紙。雖然是穿越但是十六年的時光畢竟可以抹掉大多數的記憶,所以其實妹紙不會記得劇情(作者可能也不會)。哦對了,妹紙微天然、不蘇、沒金手指--如果真要說那應該就是穿越了。

  但是妹紙心裡一直有那麼一些過不去的坎,那是她所堅持的信仰。

 

以下正文。

 

  楔子.令人嚮往的存在

 

  十六年。

  是足以將不在乎的事情全都抹銷痕跡,又能將放在心底的事情銘刻再三的漫長時光。

  她還記得最初的名字,林繪,是個普通而美好的名字,卻在一個普通而美好的年歲死去--具體而言也忘的差不多了,總之,她穿越到了一部叫做《兄弟戰爭》的遊戲/動畫裡,成了裡面的女主角:日向繪麻。

  不對,今天起要改成朝日奈繪麻了。

  她的養父、不,父親:日向麟太郎前陣子再婚了,目前正和繼母蜜月中,不不,據說蜜月完了兩人還是要同居在其他地方,於是出於擔心她無法自力更生的情況下日向麟太郎和繼母朝日奈美和名正言順的決定把她丟到朝日奈家交給十三名兄弟照顧。

  是的,你沒看錯,十三名。

  「明明就是要置小千妳於死地而不復!啊啊,麟太郎究竟是怎麼想的啊--」繪麻的寵物.朱利發話了。

  是的沒錯,朱利是隻會說話的松鼠,不過他說的話只有繪麻能聽懂。目前正待在繪麻的手提袋裡碎碎念,繪麻沉默。

  「對於雄性妳可要注意一些,不管怎麼說可是有十三人、十三人啊!」朱利嚴肅的說,但很快又放軟了語氣:「不過對於小千而言也是個歷練的好機會呢……」

  繪麻還是沒有說話。

  「小千妳太沉默可是不行的啊--」

  少女終於開口了,語氣淡淡的,像雲淡風輕,又或者是把誰困在了隔閡裡外:「……兄弟,嗎?」感覺是某種令人嚮往的存在呢。但是……

  「不過,小千,我會保護妳的!」朱利說。

  保護嗎?繪麻淡淡的笑了一下:「嗯。」

 

  繪麻拿著地圖,站在不知道哪裡的民房前。

  「小千,妳又迷路了?」朱利從手提包裡跳了出來,趴在少女的肩上,無奈的說。

  「……好像是的。」繪麻又看了看手上的地圖:「我在哪裡呢……?」

  朱利嘆了一口氣--其實繪麻覺得這個動作對於松鼠而言其實非常的高難度--然後甩甩尾巴,說:「直走,下個路口右轉。」繪麻照做。

  「--欸欸那邊是左邊啊小千!」

  「等等是下個路口!」

  「啊啊啊啊等等我也要跟著迷路了啊--」

  最後,當一人一松鼠站在距離朝日奈家還剩十步的距離的時候,朱利終於鬆懈下來:「我說、小千啊……妳的地理究竟怎麼及格的?」

  繪麻想了想,說:「做題目。」然後又想了想,補充:「不過也都是低空飛過……」

  朱利再次嘆氣,但又很快的緊繃起來:「前方兩隻雄性!最高戒備!」

  ……繪麻向前方看去,在很大很大的房子前面,有一名青年和一名小孩子正在四處張望,小孩子看到她瞬間激動的揮手,讓她突然有種自己是超級巨星的錯覺。

  她小跑向前,停在兩人面前,語氣有點怯怯地開口:「……對不起,請問……」

  「行李已經搬進去了呢。」青年笑著說,繪麻盯著對方的頭髮看--是她很喜歡的淺棕色。事實上,繪麻曾經也想把自己深咖啡色的頭髮染成淡淡的咖啡色,但卻因為理髮店始終都很多人而敬而遠之。

  「欸都……謝謝。」繪麻眨眨眼睛,努力讓自己不要一直專注在對方的頭髮上面。

  「不客氣。」明明是疏離的語句對方卻講出一種溫柔的親切感,繪麻忍不住放鬆下來,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青年楞了一下,又很快的接下去:「我是長男雅臣。」然後拍了拍旁邊小孩的肩膀:「這是末子彌。」

  繪麻看著彌,往彌靠近了兩步。朱利嚇了一跳,但繼續保持沉默--說甚麼傻話,這可是出生以來少數幾次小千主動接近別人啊!就算是雄性也得忍了!

  彌抬頭看著繪麻,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可後者其實沒有關注那點,她伸出了手,慢慢的靠近彌,身旁的雅臣正準備出手保護彌--

  她揪住了彌頭上翹著的呆毛。然後慢慢蹲下,直視著彌,認真的問:「為甚麼你的會翹起來……?」

  雅臣:「……」

  彌眨了眨眼睛,一臉不明所以然。

  「好了快進去吧。」雅臣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還是露出溫和無害的笑容。

  朱利:果然以為小千會這麼快開朗起來的我是個大笨蛋。

  「嗯……」繪麻前進了兩步之後突然停下。「那個……」

  「嗯?」雅臣和彌停步,回頭看著繪麻,用一種溫柔的表情等待她說話。或許他們都知道他要說些甚麼。

  那一刻繪麻覺得自己的胸口酸酸脹脹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緩緩滋生。

 

  「從今天起,請多指教了。我是繪麻,朝日奈、繪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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